敲车窗的声音响起,适时地打断了任司徒的话。代驾司机终于到了……任司徒连忙支起身体看向窗外,却是一愣。站在窗外的并非她认识的代驾,而是个神情严肃的陌生男人。此人看了眼任司徒,目光很快掠过了她,转而锁定了她旁边的孙瑶。任司徒忍不住皱眉,问:“你是?”孙瑶也睁眼看了过来,只见陌生男人对着孙瑶恭敬地颔了颔首:“孙小姐,徐先生想和您单独谈谈。”此话一出,两个女人的脸色顿时都变了。作者有话要说:☆、随着这陌生男人的眼神示意,任司徒扭头望向对面车道,只见那里停了辆轿车,待孙瑶也扭头看过去时,那辆轿车的后座车窗随之匀速降下,露出一个男人面无表情的侧脸——是徐敬暔。任司徒虽没见过徐敬暔,却已万分确定轿车中那男人的身份。只因她多年之前见过徐敬延,前者与后者的眉眼何其相似,以至于任司徒只看了一眼,便本能的心生警惕,一把按住了孙瑶的手腕。孙瑶经历了短暂的愣怔后,却突然冷笑起来:“今时不同往日,他一瘸子能拿我怎样?”说罢便格开了任司徒的钳制,大大咧咧地下车去了。任司徒目送她脚步趔趄地走远,心一直悬着。本来是自己遇了烦心事要找人出来喝酒,结果却招来了徐敬暔这么个大麻烦,想想真是让人头疼。幸好没过多久,孙瑶就安全回来了,她坐上任司徒的车,一脸可气又可笑的神情。任司徒再看向那辆黑色轿车时,黑色轿车刚刚启动,从任司徒眼前一晃,转眼便驶远了,“他找你干嘛?”“他这么兴师动众地过来,就是为了对我说声抱歉。说我大半夜出来,他担心我出事,才会派人跟着,让我不要介意。不、要、介、意?”孙瑶细细咀嚼这四个字眼,忍不住冷哼一声,回眸问任司徒,“你说可笑不可笑?”任司徒却笑不出来。这姓徐的,她和孙瑶都惹不起……任司徒低眉略一深思,不禁正襟危坐起来,劝道:“等你手头这部戏拍完了,以后再有和他扯上关系的项目,都让经纪人帮你推了吧。惹不起还躲不起么?”“当初找我的戏突然多了起来,我还以为是我的运气终于来了……”说到这里,连孙瑶都忍不住自嘲地笑了起来,随后却是越笑越悲怆,索性摇摇头,让脑袋彻底放空——有时候连任司徒都无比佩服孙瑶的自我调节能力。反观任司徒,身为专业人士,都做不到如此自如的调节自己的心态。任司徒回到家时已经将近六点,初晨的当时的寻寻,死活要赖在他家打游戏,时钟也被这小孩儿拖着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做这小孩儿游戏里的助攻,时钟无奈只好让家政阿姨送任司徒离开。任司徒就这么无奈地走了,家政阿姨送任司徒走向公寓内接的独户电梯,而电梯门刚关上,寻寻就放下了游戏手柄——显然,这小孩儿根本就不是被游戏迷得连家都不回,而是为了支开任司徒。时钟见状,便也放下了手柄,一手搁在旁边的茶几上,托着下巴看向寻寻,好整以暇地等着这小孩儿发表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你是我爸爸吗?”时钟原本拖着下巴的手顿时一软,下巴差点就磕在了茶几上。这小孩儿提的问题,比他想象的更惊世骇俗。时钟暗自调整了好一会儿,才能够以平静的声音问:“怎么这么问?”寻寻一副“别以为能逃过我的眼睛”的架势,有点鄙视地看着时钟脸上的这副道貌岸然:“我都看见了,你那天亲了任司徒。”“哪天?”寻寻摆出了升级版的“别以为能逃过我的眼睛”,时钟这回却是真的一头雾水了。寻寻给了时钟三秒钟坦白从宽的时间,见时钟一直没有要坦白的迹象,这才不甘心地扁了扁嘴,道出了原委:“就是你上次喝醉跑来我家啊!任司徒还骗我说,你来我家是因为那个大盗爷爷是你爸爸,你是来找爸爸的。大盗爷爷真是你爸爸的话,怎么都不和你住在一起?任司徒肯定是《爸爸去哪儿》看多了,这种谎话都编的出来。”时钟扶额,肯定是因为自己和这小孩儿有代沟,他需要仔细理一理,才能彻底明白他的话。“等等!大盗爷爷?”“我叫他小偷爷爷,他就说要把我塞到马桶里冲走,非得让我叫他大盗爷爷。”说到这里,寻寻似乎有些生气,直呼,“他太坏了!”时钟默默地叹了口气,这倒像是自己父亲的作风。“还有,爸爸去哪儿是什么?”时钟又问。一秒前还在咬牙切齿的寻寻立即被时钟的这个蠢问题吸引掉了全部注意力:“这你都不知道啊!”寻寻惊呼着,继而露出一副“无法和外星人沟通”的嫌弃表情。“好吧,这些都不是重点,”时钟在虚空中挥挥手,似要将这些不重要的细节全滤去,随后正色问道,“你确定你看到我亲了你妈妈?”“我那时候要起床嘘嘘,开门以后就看见你和她在沙发上……”寻寻无奈摊手,“任司徒肯定以为我睡着了。”时钟顿时眉目一凛。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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